大约在公元前十一世纪的时候,有个叫“巴人”的部族在川东地区建立起了以地缘为纽带的部族联盟,江州是其活动的中心。当时的江州即是今天的重庆。不过,江州这一温婉的名字鲜为人知,而另一个火爆的称谓“火炉山城”已经家喻户晓,世代相传。“火炉”是指重庆夏天的炎热,最热的那些天,早晨七八点钟吃早点汗水淋漓,如同洗了一次蒸气浴。“山城”是说重庆的道路高低不平,城中有山,山上有路。对重庆而言,地理地貌对其文化品格的形成无疑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重庆人最常吃的一种东西是火锅,这是重庆的一种地方特色饮食,吃法是人们围坐于一锅麻辣鲜的沸汤旁,把肉、菜等放入汤里,随烫随吃。相传重庆早期的火锅为毛肚火锅,在街边设摊出售,就食者多为搬运工人和拉船的纤夫,后来火锅才由街边进入店堂。而今天,街边亦四处可见飘着热气的小火锅,亦很难区分食客的贵贱高低。火锅不分季节,经常可以看到在烈日炎炎的夏天,重庆人光着上身烫火锅,喝啤酒的场景,重庆人说这是“以毒攻毒”,连毒辣辣的太阳都不怕,重庆人还怕什么。你硬,我更硬,你干燥,我更干燥,这就是大多数重庆人的特点:吃硬怕软。至于它的文明程度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的人说重庆人热情、梗直、敢做敢为,也有的人说重庆人缺乏理性。
这也反映了她们的性格:看似泼辣而心肠很软,只要多说几句好话,她们就会像“冰粉”一样柔情似水。
重庆人最常说的一个词是:操坝。意思是说在坝子里操练,把坝子当作社会来混。重庆的地方带“坝”字的很多,如“沙坪坝”、“菜园坝”、“李子坝”、“田坝”,这与重庆的地形有密切的关系,平地少,自然坝子就多。坝子多了就让人目光短浅,于是就有人在眼皮底下操大哥,这就是“操哥”,既然是“操哥”,手下必有几个干筋火旺的兄弟伙。听说文革的重庆“操哥”大多敢于真枪真刀打得个人仰马翻,火爆至极。当然操哥中还是有些侠义之人。但总的说来,操坝的主人操哥所表现出来的火爆并不值得炫耀,它毕竟是一种低素质的现代形态,同时也是巴人“尚武”传统的附产品。
与之对比,那些怕老婆的男人就被称为“耙耳朵”,“耙”是重庆方言,指食物煮得过烂或果实过熟。在重庆大街上,你常常可以见到这样的场景:一个其貌不扬的矮小男人挽着一个漂亮的、比他高出半个头的女人。一本叫做《重庆十八怪》的书中就提到“矮小伙高姑娘爱”。
总之,一个城市的文化品格是复杂的,重庆人著名的火爆之外,其实也有温婉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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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关于重庆的回忆
收到同事的邮件,2007万科校园招聘重庆站顺利结束,提到重庆还是一如既往的阴霾和雾雨,总让人有种想逃离的感觉! 还附了正门的一张照片,曾经无比熟悉的地方。
好像每个人都会对大学时光抱着诉也诉不尽的怀旧情结,在我已经快要遗忘掉十几年前的那个母校时,又不经意的被扯了回去。照片上的校门又再一次的让我看到那个18岁的小姑娘,穿着自以为漂亮其实很俗气的衣服,背着书包拿着饭盒,带着点少年强说愁的小心思,每次走过那个校门时的样子。
校友录上,有人上传了93级10年聚会的照片,我还能勉强叫出几个老师的名字,特别是最左边的那个,白冰冰,一个大男子汉取了个特女性化的名字,听着就好玩儿,总是一脸酷酷的样子,我总是每次在他这种酷酷的脸色下,在他办公室里查看成绩时看到远远超出我预期的考试分数,所以我总觉得他对我来是一个福将。
还记得2003年,代表万科集团来到重庆大学主持校园招聘,下午我带着几个助手在当年几乎每天都会光顾的教学楼外面张贴招聘海报,晚上在那个我几乎每天都会安静的上自习的教室里给上百人笔试,那天当我站在礼堂的演讲台上开场白时,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八年前从这里毕业出去时,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我会以这样的身份站在这里向台下那么多黑压压一片陌生的师弟师妹们推荐我的雇主。是的,那时候的感觉确实是陌生,和那些“校友嘉宾”们的身份不一样,我不是万科的新动力,我不是从毕业的那一瞬间起就让万科来熏陶我,我没有办法向陌生的学弟学妹们描述作为一个新动力如果你从毕业就加入万科,它会给你带来什么,我对这些毫无认知,我只是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加入了根本就不知道它是做什么的万科,后来发现它是一家还算不错的公司。所以,当重回到这里来时,我对母校的心情是如此复杂,感到它明明与我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却又远隔千里,感到我不过是以一个莫名其妙的身份再次回到这里,做一个偶然巧合的宣讲会而已。
那段日子对我来说真的太遥远了,遥远得仿佛不曾经历过,能回忆起来的片段总是拼不齐,总是一张照片或者一段文字能唤起一点点的依稀景象,那个永远是雨季的重庆,那个我的床下永远找不到一双干燥清洁的鞋子的重庆,那个冬天时我的被子总是不够暖和的重庆,那个我在逛街时永远找不到快感的重庆,那个我直到现在还觉得它比不上柳州这个小城市的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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